你等着,哪天我好利索了,让你跪着叫我爸爸!
两个端着枪,目光坚定的守卫人员就守在门口。
“温教授,你来了。”
程炮走了过来,眉心蹙得很紧。
在机场的时候,见到连羽和何敛,他还有开玩笑的心思。
但是现在,程炮只觉得亚历山大。
连羽和温酌是他的老熟人了,一个可以开玩笑,一个敬畏着保持距离。
看见卫凌的那一刻,程炮微微一怔。
“这是新同事吗?”
“算是吧。”连羽回答。
“唉,小羽毛你注定是敛敛的,这位新同事我能请他喝咖啡吗?”
连羽勾着嘴角笑了笑:“这位新同事归温教授管。你问问教授同意不同意啊。”
“唉,你们hybrid总这样内部消化,可不是个办法。基因需要有多样性。”
“闭嘴吧你。”
卫凌没有理会他们的谈话,也没有向程炮解释自己并不是hybrid,而是紧紧跟在温酌的身后。
当那扇门被打开,一阵寒流迎面而来,瞬间,卫凌觉得自己的眉毛都要结冰。
这是一个接近一百平方米的大空间,有二十个左右的解剖台。
每个解剖台都被双层透明墙壁隔绝开来。
这应该是为了避免解剖过程中出现的感染而进行的设置。
冷白色的灯光让这片光洁的地面几乎清楚倒影出他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