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芳回神,幽幽道:“咱钻到白哥皮毛下边,算不算耍流氓啊?”
常山:“…………”
胡芳:“而且咱们算好的,埋在边上,给埋在白哥腿下、肚子下边的,现在还能喘气吗?”
常山:“………………”
胡芳看常山:“你干嘛不说话啊?咱这会也听不到别人,动也动不了,聊聊呗。”
聊个屁,天已经被你聊死了。
常山把脑袋又转了回去:“不聊,我缺氧。”
胡芳立马:“看看,你都缺氧了,那被埋在下边的怎么办?你说到时候死人了,咱白哥这算不算蓄意谋杀啊?”
常山:“……你可盼点白哥好吧。”
胡芳小声哔哔:“就理性讨论一下嘛。那不然咱聊点别的,这次任务好像也没啥凶险的,不然带你晚上去蹦个迪?”
常山:“…………”
他选择闭麦。
……
赤垣并没有完全魔化,但是脊骨中蕴含的魔气显然比他们以为的要多。
所以苏白在第一时间换出了自己的真身——虽然现在的真身体型不及原来的十分之一大,但这已经是他现在的极限了。
雪白的兽盘踞在宽敞的客厅了,庞大的体型让整个客厅变成了一个逼仄的洞穴。而在最中心的位置,一团黑红相间的火焰熊熊燃烧着。
雪白的兽用身体圈护着那团火焰,火焰沾到他的皮毛上,却无法点燃一根毫末的毛发,或者说,那团火焰膨胀、挣扎,却始终没有往白色的兽身上扑去的迹象。
苏白的声音从紧闭的兽口中传出,因为体型的变大而有些沉闷,像是一口被铁锈侵蚀过的钟。
“先生,不要被魔气扰乱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