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她给长辈们一人夹了一只,好不容易轮到她自己的时候,最后一只螃蟹却被从她眼皮子底下抽走了。
戚栖转过头看向抢走她螃蟹的顾清时:?
顾清时没有说话,拿起工具开始细细地剥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剥螃蟹的姿势很优美,修长洁白的手指衬着深红的螃蟹壳,坚硬复杂的结构在他的指尖下乖巧地分崩离析,露出雪白的蟹肉和澄黄的蟹膏,盛了满满一小碟。
戚栖心头一甜。
狗男人不错嘛,还知道帮她剥蟹了,有长进,值得嘉奖,美滋滋地抬着小下巴,等着顾清时把剥好的蟹肉递给她。
等了半天后,发现还没有动静,转过头看向顾清时:?我蟹呢?
顾清时擦掉嘴角的一点蟹黄,看着一脸震惊茫然的戚栖,眨巴眨巴眼:“你不能吃。”
戚栖:???
顾清时指了指她的肚子。
她顺着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略微显得有些紧绷的腰腹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臭男人,果然还在嫌她胖,她胖能怪她吗?不是他天天做饭那么好吃,她能长胖?
她生气了!哄不好了!
顾清时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多喝热水。”
喝个屁的热水,喝你个头啊!
戚栖气呼呼地把椅子往远离顾清时的方向挪了一厘米。
顾清时无辜地眨了眨眼,怎么又不高兴了?他不是在关心她吗?
看来郑俊州说的女孩子在生理期间喜怒无常是真的。
那晚上回家的时候要记得买点红糖回去,甜丝丝的那种,她喜欢。
两个人就这样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激烈地吵了一架,完全没注意到台上已经开始再说生日贺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