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啊。
当然酸啊。
戚栖觉得顾清时大概是味觉钝化,她只吃了一口,就酸得流眼泪,一直到回了家都觉得后槽牙还在隐隐作疼,但是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然而戚栖想到自己曾经渣了他亲弟弟,就莫名有些心虚,只能酸掉牙往肚子里咽,回到家后就开始埋头收拾行李,生怕多说多错露了陷儿。
而顾清时也难得的没有宅在书房里闭门不出,倚在衣帽间门口,垂着眼睫看着戚栖拿出两个行李箱,不停地穿梭在衣帽间里,倒腾来倒腾去。
他有话想问戚栖,但又觉得不应该问,如果问出来似乎显得有些越界,有些不够尊重对方的独立空间。
于是就这样看了半天,然后终于缓缓开口问道:“你是打算离婚吗?”
离婚?
难道顾清时发现了什么?
戚栖立马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盯着他:“顾先生,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顾先生?顾清时挑了挑眉,早上不还是一口一个清时?
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他掏出插在裤兜里的手,指了指行李箱:“你不是打算搬家?”
“没有啊?”戚栖一脸无辜,“我明天要参加沪城的一个下午茶会,下午就要走,我只是在收拾待会儿带出门的东西。”
顾清时流露出一些茫然,他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专门飞到另外一座城市只为了喝一个下午茶,而且还带上了这么多东西。
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戚栖却觉得理直气壮,好像没什么不对,无视掉顾清时的直男式迷惑,继续埋头收拾,收拾到一半,微信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