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侯爵看着我，脸色阴晴不定，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伯爵退下，并将门关起来。
“一位……行走在阴影中的刺客？”侯爵的眼睛四处瞟了瞟，似乎正在寻找小骨的所在。
但小骨有半神器掩饰，她一个伪神，如何能够察觉到小骨的位置？
当然，她并不如当初老斑鸠那么紧张。
对于吸血鬼这种生物，我略有耳闻，知道他们跟僵尸差不多，都几乎是不死的生物。
传说中，想要真正的杀死一只吸血鬼，要么是把它放到太阳底下暴晒，要么就是用银十字架沾满圣水，钉入心脏。
在冰湖的时候，我与圣堂武士交过手，知道圣水的厉害，确实很克制黑暗生物。
传说终归只是传说，那些方法，杀死普通的吸血鬼还行，但想要杀死一只侯爵，估计没那么容易。
所以眼前的侯爵，虽然知道自己可能面临着两个伪神的高手，依旧不慌不忙。
我点头承认了她的猜测：“不错，一位黑夜中的刺客。”
“这么说来，”安娜侯爵把目光收回来，落到我的脸上，盯着我的眼睛：“你、这位刺客，老斑鸠，有你们三位圣阶出手，小丑，应该已经殒落。”
圣阶？
原来，西方世界的“江湖”里，把伪神这个级别的存在，叫作圣阶。
反正不管怎么称呼，殊途同归，本质没有变，都是那个级别的强者。
我本来就不擅长说谎，现在被安娜侯爵这么一盯，再说谎，肯定会被她看出来，只能老实回答：“没错，小丑已经殒落。”
她点点头：“果然如此。既然这样，你们来这里和小丑的人汇合，是打算……蚕食他留下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