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
花满楼也没跟我说过。
等等,春雨?
我忽然想起来,在那镯子上,刻着一行小字:小楼一夜听春雨!
小楼,花满楼!
春雨,左春雨!
艾玛!
原来那个镯子是个定情信物!
我连忙点头,对她笑了笑。
不管怎样,这个更年期妇人也算花满楼的旧爱,我不能不尊重她。
左春雨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镯子,眉毛也不抬:“花满楼当年负了我,我俩曾经约法三章。他既然喊你今日前来,那么,你是来履行契约的?”
契约?
我有种被花满楼坑的感觉,问她:“什么……契约?”
左春雨将手中的银镯子往眼前木桌上一拍,说的咬牙切齿:“婚约!”
婚约!
我擦!
难道,花满楼让我前来,就是要我跟眼前这个可以喊阿姨的成亲?
感情这两货当年分手后,还约法三章,父情子换?
可他妹的,我跟花满楼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花满楼这老家伙,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