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来了兴致，想让凌霍喘给她听。
“是吗。”凌霍的手直接从毛衣领下去。
姜沅今天穿的毛衣是大圆领，宽松的领口设计十分方便。
她立刻闷哼一声，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
凌霍盯着她迷蒙的脸，意有所指地低声评价：“姜老师学得很快。”
姜沅：“……”
艹。
斗不过这个老东西。
不知道是自己太弱，还是凌霍太会，姜沅的身体很快就软得像甜筒一样，快化掉了。
算了算了，不斗了。
姜沅情不自禁地往前，凌霍却在这时把手拿了出去。
她睁开眼睛，看到凌霍从她的甜筒上剜了一手指奶油，接着便感觉到一冰。
“啊！凉。”姜沅低叫一声，本能地瑟缩，另一只手下意识抬起抵抗，被凌霍拿开按在头顶。
凌霍将奶油均匀地涂抹开，冰冷的刺激中又带起难以言喻的感觉。
姜沅想把他踹开，脚都抬起来蹬住了他，但凌霍站得犹如一堵铜墙铁壁。
凌霍抹了两遍，姜沅已经气喘吁吁，他这才将手抽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