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瞧瞧那措辞——演了花瓶角色的喜剧片。
项云楚好脾气地叹了一口气，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并把目光放到了他的手机屏幕上。
顾启：“还有我们之前在大导的特效商业大片里打过了几天龙套的那部电影，片方在跟我们沟通的时候说电影的特效已经做了过半了，11月应该能上。”
说着，顾启还插播了一句：“他们还特意跟我提了一句，说你入魔那段的特效做得特别好看。”
在控制失败之后，项云楚对于顾启笑了一下，并终于拿起手机，在微博上搜索起了栗橙羽的笔名，并在顾启的盯视之下点了一个“关注”。
顾启：“这是你之前很关注的那个作者？你用小号关注她了？”
项云楚沉默了一会儿：“不，就是有我真名的号。主号。”
顾启：“？？？”
顾启：“你不是说你想演她写的程杨那个角色吗？”
项云楚：“是这样没错。”
顾启：“那你还关注她？你这一关注，传出去就是我们公司高价买了她的小说版权，柏林影帝也已经确定要出演她的小说男主角了。她们网站绝对会涨价十轮你知不知道！本来《奈何》就要买不下来了，你再这样，是想让公司连那本《3012》都不买了吗？”
项云楚：“那我……现在取关她？”
顾启：“当然啊！”
项云楚连忙拿起手机，顾启则转过身去，用资料来敲手心。
但很快，项云楚的声音就传来道：“还是算了吧。我们都互粉了。”
顾启：“互粉又怎么样？人家本来就关注你。云楚，你这是在给公司增加成本支出的风险，这是要被人恨的。取关啊！”
项云楚非常怀疑地看了自家经纪人一眼。在大号取关又换小号关注的时候，他似乎是抓到了一个重点：自家经纪人可能在他之前就已经研究过橙羽的作者号了。
但考虑到顾启八婆的属性，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只不过，对于顾启对橙羽到底是什么样的看法，他还是很好奇的。
项云楚看了顾启一眼，并仿佛不经意般地问道：“你觉得……《奈何》和《3012》的作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