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刺客的回信, 朱文栋矗立在窗前, 将这一只可怜的信鸽给捏死了。
李琢石常常对萧展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姿态。她的离宫,对皇上而言利大于弊。朱文栋巴不得她走得远远的。可巍峨的皇城, 在他的眼中是绝对的命令。
任务失败了,就是失败了。
朱文栋进宫面圣, 却扑了个空。
一个小太监说:“回朱大人, 皇上去探望皇妃娘娘了。”小太监不是萧展的近身太监,听过皇妃,从未见过。
知情的, 早知李琢石走了。不知情的,觉得皇妃娘娘卧床已久,病入膏肓了。
前几日, 朱文栋也扑了个空。
但那时, 萧展正在房中。
门外的清流拦住了朱文栋, 好心地低声提醒:“朱大人,你要是没有皇妃娘娘的好消息, 就少些过来吧。”
人来了, 消息没到,皇上不高兴。
人来得多了, 消息一直没到,皇上十分不高兴。
朱大人武力高强,却总看不穿皇上的脸色。
朱文栋有了些疑虑。他以为, 皇上只是表面对李琢石情深款款, 难道还有更深层的意义么。
他不识人间情爱, 自然得不到答案。
御书房外,刮在朱文栋脸上的寒风,凛冽刺骨。
前方,皇上回来了,正和清流说:“这么久了,皇妃有请御医吗?”
“请了。”清流一本正经地回答:“御医说,皇妃娘娘并无大碍。”
“那朕就放心了。”萧展转眼见到肃立的朱文栋。
朱文栋心底一慌:“臣叩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