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皱眉问：“你喜欢现在这样的自己，还是今天早上的你？”
“这样说吧，你觉得，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你？现在还是过去？”
周明的这个问题，冷不丁的让刘柳愣神了好长时间。
转而，刘柳对周明反问道：“周先生，请问你做梦么？”
周明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当然，我每天幻想自己能有一百个像柳小姐这样漂亮的老婆。”
“不，你这不是梦，是妄想症。”
刘柳接着对周明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周先生不知道你能不能回忆起每次醒过来之后做过的梦。”刘柳问。
周明点了点头，说：“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梦不都是迷迷糊糊，漏洞百出的虚构世界么？”
“虚构？漏洞百出？”
刘柳反问，看着周明的眼神中，多出些许玩味。
周明点头道：“对，虚幻，并且像是一个BUG特多的程序一样，经不起推敲，总能发生一切异于现实的事情，这不就是漏洞百出？”
“那么我想问周先生，你又这么能够判断梦境是虚幻的，现实却是真实的？”
周明根本没有听懂刘柳这句话其中的意思。
还没等周明转过弯来，刘柳接着说：“我们总是先入为主的认为，梦境就是虚幻，但你有没有想过，现实才是虚幻的。我们人类，或许只不过生活梦里生物？或者说，我们只不过是一个拥有意识的生命体，就连这世界，都是我们幻想出来的？”
周明一脸懵逼的看着刘柳。
现在他终于明白，之前铁男为什么会说刘柳是一个奇怪的人。
自己只不过问她，想比于从前，刘柳认为那种状态更加像自己。
可不曾想，这女人接连就问了自己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