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方说的再真诚,都不能相信这个话。毕竟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连令行禁止都有漏洞。
“我保证,玉儿可以不要动,也能一块运动。”水溶从背后缓缓进入,叹一声,就着动作和她说起昨天的事情。
“昨儿贾府的人又来了?要是她再找你,就以我的名义不去。”
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呼吸深而缓慢,动作是不紧不慢的有条理。
黛玉这时已不好开口。只抓着他让自己枕着的手臂,报复似的咬了上去。
可惜力道都被顶地松散了。
这种小牙口,对于从战场上杀出来的北静王来说,感觉近乎于无。
任由怀中人咬着自己手臂,水溶顺手一扶护住黛玉身子,转腰就从榻上坐了起来。
起身的动作都不用中断,一阵连绵起伏中,他还有余力继续教着,给黛玉讲解目前局势。
“荣国府要分家,孙家才下狱,婚事是不成的。
“商路已经从周乌两家转到林府这。”
水溶说到这里顿了下,从榻上搂着人直接起身。
他一个人支撑起两人的力道,将黛玉在怀中一转,动作同步地往前面走去。
声线稍稍有了起伏,呼吸也变了节奏。
“周贵妃最近安静。不像好的。
“若是她来邀请玉儿。无论是什么理由,玉儿都不用搭理。”
黛玉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浑身无力,只能瘫软下去,甚至连耳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听不清。
周围的一切犹如隔了一层帘幕的遮挡。
她的脑海中山洪在爆发,波澜起伏的水面是动荡的黑色,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