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绥用妃色的绒线为玉牌打了个穗子,串上一只缠枝花纹银香毬坠在腰间。
阿绥小幅度的转了转腰,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李寅:“好看吗?”
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软的摆动着,玉牌和银毬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李寅凤目含笑,欣赏地点点头,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跟前勾了勾,淡淡的清香窜入鼻间。
因着身子特殊,阿绥不敢使用香料,只在里头放了些先前储存的芍药花干花瓣。
阿绥嘴边挂着甜甜的笑,把玉牌坠子解下来,献宝般的递给李寅。
李寅十分赏脸,拿着玉牌,仔细的观看,翻过玉牌看见背面刻着的字:“陶陶,是个好名字。”
阿绥点点头,小手可惜的摸了摸那两个字。
阿绥抿抿唇,小声喊他:“夫君。”
李寅正把坠子系回她腰间,手里动作细致认真,听到她的声音,抬眸:“嗯?”
“陶陶这两个字,不管小郎君还是小娘子都可以用的呢!叫起来也朗朗上口。”阿绥讨好的在他颈窝蹭了蹭。
李寅骨节分明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小腹,薄唇微勾,凤目扫了她一眼,意味十足。
阿绥心中了然,在他的唇畔亲了亲,软声道:“所以宝宝的乳名可不可以叫陶陶!”
这是她阿耶用心为她取的名字,她没有福气享用,但她肚子的宝宝可以呀!
李寅眼神温和:“自是可以的。”
不管小家伙是郎君是娘子,都是李氏嫡系第一个孩子,它的名字他怕是都做不了主,到时定有他父亲忙活,但乳名他们夫妻还是可以决定的。
“陶陶。”阿绥轻声呢喃,抬起头,心中欢喜,奖励般的又赏了他一个吻。
现在可不了动她,只能亲吻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