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手,命那舞姬除了面纱。
但见容光耀目,一张极美艳的面容呈现于眼前。
美人儿肤色透亮,妙目熠熠生辉,唇瓣丰润微厚,鼻挺如山。
端得是一副倾倒众生的绝美面貌。
不是特别出众的话,只怕也不敢呈于御前。
福姐儿垂下眸子,拈了只葡萄细细地剥着皮。
那美人上前一步行了中原的跪拜礼,用软糯的声音道:“奴婢珍珠,参见皇上。”
温崇山道:“皇上,此女不仅擅舞,还精通骑术剑道,今年秋狩,若能伴在御前……”
“崇山。”赵誉垂眸取了酒盏在手,打断了温崇山的话,移目朝他看去,深邃的眸子里有几分讥诮和警告。
温崇山住了口。
听赵誉缓声道:“朕记得,崇山今年三十有二。”
温崇山垂头道:“是。”
“温家其他房的公子,皆已有了妻房,崇山为朕奔劳,耽搁至今,尚无家室。”
温崇山面容一僵,霍地站起身来。越过桌案,行至地上跪了。“皇上,臣……”
“此女既这样好,不若便赐给崇山。”赵誉道,“温家世袭罔替的爵禄,怎好在崇山处断了香火。身为勋门嫡长,怎可后继无人。”
温崇山咬牙叩了首,言不由衷地道:“皇上说的是。”
赵誉淡笑着敲了敲桌案;“崇山若是有后,想来温老侯爷也能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