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顺着细腰朝上轻抚,颇可惜地道:“怪只怪你生得太可人疼。朕瞧你父亲那般人物,若聘外室,想来也必是不逊名门淑媛才貌两全的,听说竟是个乡野出身的平民女子,倒也稀奇了。”
轻啄她面容,喷着热气道:“你这般颜色,赞一句倾国也不为过……”
福姐儿给他亲的酥痒难耐,别过脸来推他:“皇上,温侯爷不是等着呢吗?咱们赶快收拾出去才……”
话音戛然而止。赵誉欺身过来,将她按在了席上。
赵誉轻撩她面颊上落下的一缕头发,含笑道:“叫他等着吧,朕有更重要的事呢。”
二人从房中出来时,已是饭时了。温崇山一直恭候在廊外,神色自如得像是堪堪才过来接人一般。福姐儿到底心虚,迈着小步垂头跟在赵誉后头,头也不敢抬。
温崇山在花厅设宴,宾客就他三人,拍拍手就有舞姬鱼贯而入,踏着丝竹声,打头的女孩跳起了舞步。
跳得是曲胡旋舞,音律轻松欢快,感染力极强。
那领舞的女孩脸上遮着面纱,头发用彩色珠子编成无数条小辫子,身上穿着件无袖半短的彩色紧身小褂子,一抬手,就微微现出一段纤细优美的纤腰。
露在外头的肤色是健康的蜜色,浑身尽显健美活力。
身上似乎有某种魔力,明明场中心有十几个同时跳舞的美人儿,可偏只有她,吸引了看客全部的注意力。
福姐儿借着抿嘴的动作朝赵誉瞥了一眼,见他眼睫微垂,正笑着与温崇山说话,声音很低。
福姐儿心里头隐隐的有些预感。等一曲结束,赵誉很给面子地拍了拍手掌。舞姬躬身退下,场中只留着那适才领舞的姑娘。
赵誉挑了挑眉头,抱臂靠在椅背上没有吭声。
温崇山笑道:“皇上,还记得微臣上回说,此番买卖铁石,全靠一位富商相助?”
赵誉抿了口酒,没有答话。
温崇山道:“这位舞姬,正是那人所赠,微臣不敢私受,特献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