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个管事模样的人,见到温崇山和赵誉前来,便从一旁的石墙上取下一把镶了宝石的剑来,躬身奉上前。
温崇山拾起那把剑双手奉给赵誉。
赵誉嘴角弯了弯,刷地抽去剑鞘,一把透着寒光的乌沉剑刃现了出来,拿在手里颇有重量。
温崇山道:“皇上,此剑乃是请最好的铸剑师傅为皇上造的,皇上试试?”
赵誉微微一笑,执剑朝一侧的木架上斩去,只觉剑身好似入了泥石,尚未举出震感,那木架顶端的横橼就悄无声息地断开了。
断口整齐平直,再好的锯子也难达成此等功效。
赵誉笑赞了声“不错”,温崇山笑笑,又叫那管事取了把黄金鞘的匕首过来,举过头顶送到福姐儿面前:“娘娘,这小东西本是铸来试炼刃度的,娘娘若不弃,可带一把回去把玩。”
赵誉一瞧那鞘的精致程度,就知这多半是温崇山做给他自己用的,温崇山虽是文臣,但他经常走南闯北,身上带个防身用的匕首也不奇怪。多半是没料到自己今天会带谨嫔一块过来,这狐狸便灵机一动,借机讨好一下谨嫔,免得冷落了人给人记恨。
赵誉不动声色,见福姐儿摆了摆手:“我在宫中,用不到这些东西,温侯爷留着吧……”
赵誉笑了下:“是崇山一片孝心,你收着吧。”
福姐儿这才接过谢了。
从地下锻造厂出来,温崇山又带赵誉去了书房,转开书架,后面一间密室,里头整整齐齐摆放着密封的火|药。另有个室内专门置放硫磺。
福姐儿猜测这些多是军备上头用的,她对这些东西不大懂得,也不甚感兴趣,不过是赵誉非要带她一块来,不得不凑趣四处瞧瞧。
赵誉看来心情不错,从进了院子就一直勾着抹淡笑。
看完了这回温崇山带回来的东西,就被请入一个极大的房间里头休息更衣。
福姐儿换过衣裳,坐在炕上对着小镜子理妆,赵誉自后将她腰搂着,下巴抵在她细窄的肩上瞧她画眉毛。稚气的面容多了几分原本不曾有的媚意,眼波流转间也有几许风流。
赵誉叹息一声,低低地道:“朕原想待两年再幸你,意念作祟,终是没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