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了几天, 从月鸣岛回来后, 唐翩翩心境平静得像退潮后的海面。
浪潮收了尾,风暴过后的晴天,虹销雨霁, 更令人舒心和珍惜。
只是旅馆发生的那一幕, 还是像梦魇一样追随着唐翩翩。
她浑身一颤,猛地惊醒。
睁眼看到自己正躺在男人的怀里, 枕着他宽厚的肩,屋子内安静宁和,她马上变得心安。
她已和聂翊和好如初。
当天下午他们就离开了月鸣岛。
聂翊背上的伤很重, 如果正面朝她刺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现在在唐翩翩思洋公馆的公寓,聂翊已经在这儿住了两天了。
他还在睡着, 呼吸平缓。
她抱紧他一些,他就醒了。
“怎么不睡了?”聂翊问她。
唐翩翩把脸贴在他肩窝, 说:“睡不着了, 害怕。”
“嗯。”聂翊突然提议道:“那起来帮我洗个澡?”
唐翩翩嗔声:“你不问我害怕什么?”
他笑了两声, 低哑的嗓音叫她耳畔酥麻得仿佛触了电。
“有我在, 你什么也不用怕。”
唐翩翩忍住由衷的笑,从他身上起来。
她嫌弃地说:“你好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