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啊。”她一把从他左肩上拎走那只书包,背在了自己身上,于是前面挂一只,后面挂一只。高中生学习任务繁重,书包的分量也不轻,她倒好,就跟拎小鸡崽似的,轻而易举就挂了俩。
“这不是惦记着你是病号吗?特地来当搬运工,你感动不感动?”她还挺得意。
乔野也不和她争,只似笑非笑反问:“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你准备帮我背三个月书包?”
徐晚星理所当然点头:“那是。你这手是因为我受的伤,你疼多久,我就背多久。”
她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一只食品袋,递给他:“喏,我煮了俩鸡蛋,还热了一袋牛奶,给你补补身子。”
乔野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殷勤备至地伸出手来,“来,我搀着你去学校。”
“……”
乔野:“徐晚星。”
“啊?”
“我是骨折了。”
“我知道啊。”
“不是全身瘫痪。”
“……好的,您自个儿走,自个儿走。”
物理竞赛占去了周一周二的时间,两人正式上课已经是周三。
周末外加两个工作日,已足够老师们批阅完期中考试的试卷。
徐晚星是在接近校门口的地方,听见身后有两个学生在讨论考试的事情,才一拍脑门儿,想起来这回事。
“日,我都快忘了还有期中考试了!”
和每一次考试结束后一样,徐晚星非常自然地陷入了被考试成绩(或者是老徐的搓衣板)支配的恐惧。
而在她面如菜色、忧心忡忡的同时,身旁的学霸却面色如常,闲庭信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