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何欢紧紧揪着斐茨的制服, 纤细的十指骨节发白。
他扬着脖子, 颈项像初春的白笋,脆弱得轻轻就能折断。
持久的信息素注射,让他的腺体胀饱得像水球, 晶莹剔透。
芬郁的花香争先恐后地围绕着斐茨。
斐茨起身,犬牙离开腺体时,还粘连着血丝。
他再次扼住何欢的脖子,眼底是无尽的暗色。
何欢半敛着眼,水色涟涟,肆无忌惮地与斐茨对视:“咬得我有点疼……”
斐茨拇指摩挲着他淡青色的血管,就像狩猎者欣赏自己的猎物垂死前的哀求。
“疼痛才会让你记忆深刻。”
何欢轻笑,舌尖在唇角缓缓划过:“那就再深一点……”
斐茨揩掉嘴角的血渍, 忽地一笑。
他笑意很轻,却像出鞘的剑具, 锋芒慑人,充满了危险的信号:“会一次比一次深。”
……
飞车外。
八个人虽然泾渭分明成了两拨, 但都排排坐看向飞车。
飞车庞大的身影静静地停在那里, 一群单身狗却仿佛看到了各种靡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