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问:“不见掉是什么意思?”
程几何把手机递给他看:“喏,我进来的时候,手机就只剩百分之四十六的电量了,到现在还是百分之四十六。”
邢文靠坐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又有点儿饿了,几点了?”
他中午吃了多少,陈溺与程几何与看在眼里的,回来后就一直瘫在床上,也没运动过。
的确已经临近饭点,可喊饿也有点太夸张了。
程几何:“我还觉得中午吃的没消化呢,是你肚子里住了一窝老鼠吗?”
托拜厄斯已有将近一天没再出现过,晚餐时也没见到他露脸。
聚在餐厅里的人彼此间没有太多的交流,全场话最多的两个人在陈溺两边坐着,说的多,吃的也多。
邢文是他们三个之中第一个回房间的人,他今天一整天没再撞什么邪,被吓掉的胆子也终于捡回来了,不需要继续靠跟在陈溺屁股后面为生。
程几何与陈溺在一楼瞎晃悠的时候,她扯了扯陈溺的衣摆,问道:“哎,等会儿我能在你屋里留到睡觉前再回去吗?”
陈溺:“你的房间关不住你?”
程几何撇撇嘴角:“那小孩老乱跑,我其实挺怕一个人呆着的。”
见陈溺没说话,她又接着说:“看你时时刻刻都那么冷静,和你处一块儿,就感觉天塌下来都有人顶着,心里也不会那么慌。”
陈溺:“……”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冷静,其实心里慌的一批。
他倒是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带给别人安全感。
陈溺没拒绝,在程几何看来就是默许了,高高兴兴的跟着他上了二楼。
踏上最后一层台阶,她倏尔停在了原地:“诶诶!诶?”
她一惊一乍的表现让陈溺疑惑的看向她。
程几何抬手指着前方:“画里面的人是不是变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