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大半夜的,穿这么短的裙子出来能是什么正经女人,不就是等着被男人x吗?这会倒装起矜持来了。”
刘四一怔,觉得这些对话似乎有些熟悉。
“大半夜的穿这么短的裙子出来,不就是等着让老子上吗?装什么矜持……”
——这不是我说过的话吗?
我说过吗?
他脑海中飞快掠过一丝施暴者和受害者相互错位的荒谬感。
但这种感觉很快便消失不见,下一刻,刘四感觉一只有力的手禁锢住自己的肩膀,另一只则捏着喉咙,强迫性地将自己拖行十几米,按倒在树林深处,动弹不得。
后背被粗糙的树干磨砺着,生疼。刘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既惊恐又绝望,眼角因为窒息溢出生理性泪水。
可他得到的不是同情,而是——
“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勾引谁呢?”
“把眼睛睁开,玩死人可没意思。”
“你们这些女人不就喜欢这套,表面上装得贞洁烈女似的,背地里不知道有多享受!”
刘四被迫听着黄鼠狼羞辱性的话,听到“女人”二字,他边难堪边寻摸出一丝不对,顿时升起希望。
“等等!”他拼命挣扎道:“你弄错了!我是男的!真的!!!”
“哦?”黄鼠狼的动作突然停下。
“对!没错!不信你鉴定!”
就在刘四心中浮现出一丝希望的瞬间,黄鼠狼残忍地击碎了这点侥幸。
他呵呵冷笑着,眼中燃起跃跃欲试的光。
“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