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叔正直道:“老先生和楚家老先生当年给两位做的命牌,通过楚少供奉的长生牌,将您和楚少的命魂相牵,从此性命相连、休戚以共。”
沈晏:“不,这是婚约。”
他的脸上难得地流露出与年龄相符的愉悦与鲜活生气,眼里像是点亮了星光。
十年前放跑了一只小狐狸,现在,小狐狸绕了个圈,又傻乎乎地撞回了自己怀里,让人想要抱着不撒手。
小狐狸身上的奶香味儿没有了,但是没关系,可以先给一根炸鸡腿,再给一只麻辣兔头,一点一点将他诱骗回自己的窝里,让他一点点适应,一点点习惯,一点点从内而外地染上自己的味道。
对于如何做一个成功的猎人,沈晏很有经验,甚至可以写本教课书,就叫《如何驯化属于你的暴力毛绒绒》。
“……”
黄叔的嘴动了动,好悬没露出黄鼠狼的鼻子和犬齿来。
他盯着不动声色、却仿佛在暗中炫耀的先生的背影,觉得就像人类的生物书上所说,黄鼠狼果然是犬科动物,能够准确地嗅见飘荡在空气中的、狗粮的酸臭味。
我不该在车里,我该在车底……
黄叔恍惚地想着,然后他抬头看了一下扛在肩膀上的电动轮椅。
“……”
不对,我本来就在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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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和杨韶并肩走向488门口,心情愉快。
杨韶能够感觉到小伙伴飘荡在空气中的、跳跳糖爆.炸一样的欢乐气息,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屋中也如同情人节烟花一样醒目。
他明智地没有询问楚辞是为了什么而高兴,因为微妙地预感到,答案恐怕不是自己想听见的。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杨韶顶着杨明健的脸,别扭地和楚辞道谢。
“没什么,应该的,我承诺过要保护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