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楚辞听了他的话,疑惑:“你们是睡觉的时候被烧死的,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按理说就连滞留在阳间都很困难,怎么可能变成地缚灵?”
郑董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滴溜溜一转:“这我就不知道了。”
说罢,他拿着从墙根一块砖头下面翻出的钥匙,“咔哒”一声,插.入一扇隐蔽的木门。
“进去吧。”
楚辞还未说话,只见一条黄影如同刮过的旋风,又如同狂奔的哈士奇,从众人面前掠过。
“你自己去赌吧,黄爷爷不奉陪了!拜拜!”
“不!回来!”有人在屋内嘶喊。
杨父因为担心儿子,第一个跑进屋子里去。
“小勺!”
他身后,楚辞和沈晏看到黄鼠狼残魂凄惨的样子,都没有去追,只有黄叔伸手捻了一丝它狂奔时飘在身后的土黄色气体,凑到鼻端略微一闻,眉头皱了起来。
他抽出一张湿巾纸,把自己的手擦干净。
“先生……”
“之后再说。”
“砰”一声,木门合上。
只见大约占据了一层的低矮空间内,左侧是书架、课桌和一面小黑板,右侧则七零八落地摆放了四台麻将桌、几副扑克牌、骰子骰盅、俄罗斯转盘、甚至还有一台老虎机。
楚辞看了眼那台明显是最近几年才生产的老虎机,盯着郑董。
郑董擦汗:“这……做鬼太无聊,我们也是需要娱乐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