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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看着爷爷递到自己面前的一张黄色符纸。
早已被楚辞给的平安符挑战过科学世界观的杨韶接受良好,按照杨老爷子的吩咐割破食指,把生辰八字写在符纸下方。
然后他恭恭敬敬地在香案前上了三柱清香,将符纸点燃,在袅袅青烟中默念——
“找不到我找不到我找不到我……要是能不继续咯咯哒就更好了……”
“我就知道小勺听话。”
杨老爷子慈祥地摸摸孙子狗头,拿出第二张符,递给儿媳妇。
同样经历了今天的惊魂一幕,杨母虽然不能说坚持了几十年的科学世界观一朝倾塌,但也同样半信半疑,再加上她性格温婉,一向尊敬公公,于是像儿子一样将符纸点燃。
“……”
接下来,杨老爷子的手里只剩下一张符纸了,在场也只剩下最后一个没有被封建迷信污染的人。
杨父早在儿子和妻子都自愿进行仪式的时候脸色就不是很好,不过没说什么。待轮到自己,他和杨老爷子的目光稍一接触。
凭借父子之间的了解,杨父皱眉道:“爸,你知道我是不信这个的,给攸宁和小勺添点心理安慰也就算了,我不需要。”
“我当然知道……”杨老爷子点点头,把符纸凑到香炉上,看样子是想点燃。
就在杨父放松下来的一瞬间,他突然拿拐杖敲了一下地面——
“来人!把他给我按住!”
“……”
别墅的角落里猛地窜出来四个穿着黑T恤的精壮保镖,他们不由分说地将杨父四肢一拧,按在香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