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叶芷清觉得自己也确实是用了心下了血本。
这一只猪是实心的,好几十斤呢,花了她不少银子。
谁要送她这么大一只金猪,她能高兴半个月。
中秋宴吃完螃蟹后,一家人又坐着聊了会天,最后叶母有些困了,叶兰清送她回房休息。叶芷清起身也要回去,却被风清叫住了。
“我们再坐会儿吧。”他道。
虽然月色下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是叶芷清感觉该来的还是来了。
“好啊。”叶芷清重新坐了下来。
“喝酒吗?”风清问。
“可以喝一点。”她酒量一般,只喝果酒。
风清给她倒了一杯,银亮的酒液从壶口滑落,叶芷清端起抿了一下口,很冲很辣,她果然不适应。
不过她很奇怪的是,风清竟然没有说话。她原本以为他会有话要说的,谁知道他就只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他不说话,叶芷清也不想哪壶不提开哪壶,也就跟着小口小口的喝着酒。
一壶酒毕,风清倒了倒,壶空了。
叶芷清原本以为他要说些什么,谁知他却是起身,让叶芷清送他出门。
大门外,马车套好了。他给叶芷清作别,然后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在月色里渐行渐远,叶芷清突然想到从前不知在哪看到的一句话。
真要出门的人,哪天拎着剑一言不发的就走了,再没回来过。
风清若是能放下,那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