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谁他妈耐烦管李侧福晋又准备采取哪种坑儿子的举动,扯儿子的后腿了。
季言之不屑的笑了笑,便让下人将口信递给了乌拉那拉氏,自己便不多理会,转而继续抄录他该抄录的奏折。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七月的时候,康熙终于南巡够了,带着浩浩荡荡的南巡队伍回了京城。康熙老爷子回来了,你以为季言之不用抄录奏折,‘学习任务’就能轻松少许吗。不,没有最多,只有更多。因为没过多久,康熙老爷子便提出让季言之和其他伯父叔叔家、年龄相当的阿哥们入驻阿哥所,好接受他时不时的教导。
康熙老爷子虽说用了其他皇子阿哥的孩子做挡箭牌,让夹杂在其中的季言之不那么受瞩目。但皇家的孩子又有哪个不是人精,会看不出康熙老爷子真正想教导的是谁,只怕除了弘晳这个真棒槌外,谁都看得异常明白吧!
不过明白归明白,即使皇家没有真正的孩子,但嫉妒心从来只多不少。康熙老爷子自以为隐晦的重视,带给季言之的不光是荣耀,还有……排挤、针对。
当然了季言之不是小孩子,根本就对其他阿哥们的排挤针对,根本就看不上眼外加不在意。毕竟季言之好歹活了那么多辈子了,要是跟小孩子计较的话,也太丢份了。
而很诡异的是,季言之那副不在意、淡然视着,不屑出手的态度,反倒让康熙老爷子觉得,季言之很像他,是位天生有帝王气相的王者,所以越发的对季言之上了心。季言之呢,了解到康熙老爷子居然这么自信后,只能用‘我TM日了狗’的操蛋言语,来形容他极度无语的内心。
“晖儿,台湾府尹发来奏章说,台湾大旱,你有什么看法!”
和平常一样,偌大的乾清宫正殿,康熙老爷子在大一点的案桌上批阅奏折,季言之则在下首小一点的案桌上,拿康熙老爷子批阅好的奏折练字。
冷不丁的听到康熙老爷子的询问,季言之抬头,有些茫然的道:“皇玛法你问弘晖?”
康熙老爷子放下朱笔,含笑的看着季言之,那张满是麻子的脸上除了和蔼还有慈祥。“你的意见呢?晖儿!”
“既然发了旱灾,自然是要先核实,然后酌情进行赈灾!”
“不错,晖儿说得不错,的确该先核实,然后酌情进行赈灾事宜。”康熙显然很满意季言之的回答,惯常勉励季言之几句,便又拿起朱笔,在禀告台湾旱灾的奏章余白处,写下了批文。
季言之继续练字。等康熙将今天送上来的奏章都批阅忘了后,季言之也就搁了笔,陪着康熙老爷子用膳。
康熙老爷子喜欢将季言之留在身边,一来是因为康熙老爷子觉得季言之是孙子中最出息的,二来则是因为季言之对康熙老爷子的自然态度,让康熙老爷子觉得正常的祖孙相处就是这样。即使康熙老爷子独断乾坤惯了,但人一旦上了年龄,总会感觉到孤单,这种孤单,不是睡多少漂亮的女人能够缓解的,它是属于亲人方面的……
人上了年龄,都喜欢家人的陪伴,即使康熙老爷子也是如此。但他少年登基为帝,几十载的皇帝生涯早就让他高高在上,威严不可直视…
比季言之大的长辈同辈,哪位见了他不是恭敬有余亲近有无,而和季言之同龄的长辈、晚辈,见了康熙老爷子又跟猫见了老鼠一般,说双腿儿打颤那是夸张,但战战兢兢,唯恐说错了话却是一定的。只有季言之,态度很自然,直接就把他当成了长辈,崇敬却又依赖。可以说,季言之的态度极大的满足了康熙老爷子那颗想做个慈和长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