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曾经有个小孩,第一次偷了一根针……”的故事给这老邓头讲讲--李杨心里吐槽。
不过嘴上,他没有半句辩解,曾经的经验告诉他,对老师的批评教育,你越辩解,越没完。
正确的做法是这样的:
低下头,老实挨训,如果脸上能再适当的露出些胆怯、懊悔之色,就更完美了,最后等老师教育完后,再说一句,“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
邓布利多直起腰,欣慰的拍着李杨肩膀,“走吧,我陪你去找乌姆里奇,使用夺魂咒的确要被抓进阿兹卡班,但是我想乌姆里奇应该能通融通融。”
李杨面露怪色,忍不住道:“校长,恕我直言,您可能高估了乌姆里奇的……心胸。”
他用词很委婉。
刚受过一顿政治教育,李杨可不想再受第二顿。
邓布利多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我承认乌姆里奇对我们有些偏见,可能会拒绝,不过,我手里有她想要的东西。”
不需要李杨问,邓布利多自己就说出了答案。
“权利。”
邓布利多看了看四周,数十年的任教,使得他对校长办公室是那样的熟悉。
“这世上就是有人,摆脱不了它。”
邓布利多语气中有一丝感慨,又有一丝嘲笑。
李杨似乎明白了什么,轻轻点着头。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