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能够帮她搬钢琴是我的荣幸。”
不知是玫瑰太多刺没削干净,还是一个人的昏暗的舞台上推着一个比自己体重重几倍的大物太过落寞,又或者是观众能看见舞台上劳动的你,却只能看清你是个人,根本看不清你是谁的那种心酸,我的手,被玫瑰花的刺,无情刺破。
没有怪它,它一定是不小心。
鲜红的血液沾在了“圣洁”的钢琴之上,将一朵朵玫瑰的花瓣染得更家鲜艳。
这一点在我看来很显眼,吓得我干净用自己的衣袖去擦,可我花大价钱购买的“帅气”皮衣好像只有耍帅功能,不怎么适合做抹布。
偷偷看了一眼观众席,没人发现,背对着,解开纽扣,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抓起一角强扯着,轻轻的擦拭起来。
“今天是她的重要日子,可不能被我给破坏掉了。”
擦拭着,一遍,又一遍。
“那个谁,你还在那儿干嘛呢?场务赶紧下来,伴奏组准备登台。”执行导演向来有种不屑于去记无关重要人的名字跟职业,应该是他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记不过来。
“哦哦,好的。”
我应了一声,赶紧下台,找到了我放在一边的吉他。
“你衣服怎么回事儿?这是啥?”
拉肚子的贝斯手回来了,指着我的衬衫问。
“没什么,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一点颜料吧。”我把外套拉了起来,挡住衬衫,微微一笑,没所谓道,“现在看不见了吧?”
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手上的伤口没有处理。
“心雅真厉害,才进公司不到半年,就推她出道了,还专门找王牌作曲家专门给她量身定做的歌,她这下要火了。”鼓手一边做着最后的调试,一边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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