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不是出差了吗?”
“嗯, 在这里出差。”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明贽从后面亲了亲他肩胛:“你不是要和我变成兄弟吗?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兄弟。”
“操, 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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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齐又感冒了。
但这回不能怪傅明贽, 是他自己的事儿。大冬天半夜不老老实实呆在床上睡觉, 穿着单衣跑去阳台上抽事后烟。
烟抽了小半根,第二天就倒在床上了。
傅明贽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递过一杯温水:“把药吃了, 好好休息。”
过了大半天, 总算闻不着信息素的味儿了。
也可能是他鼻塞, 什么味都闻不着。
周齐接了药片没接水, 一仰头干咽了。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 但他看着傅明贽问:“你到底在忙什么?”
傅明贽低眼看着他:“你指什么?”
“你的工作。”周齐还发着低烧,但倒没碍着他动嘴,咧嘴笑了笑, “你事儿没那么多吧?”
沉默了挺长时间。
傅明贽开口说:“是有一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