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才能独占你呢。
这样简单的碰触像一个又一个无知的诱饵,引诱的我只想要更多。
如果可以的话,只想把你藏起来。
哪怕是藏在深渊里。
男人轻呼吸一口气,眸中深沉的情绪渐渐消失,只剩人畜无害的浅淡笑意。
季渊好些天没画画,现在描个线都手抖的厉害,一路疯狂撤回擦除,边画边改玩的挺投入,还记得随手多戳几下保存。
梅川吃完饭端着碗走了回来,迎面就瞧见季渊靠在他的身侧描画着什么,一只手还撑在苍青的肩上。
他的视线正对上苍青似笑非笑的目光,在空中又击出一片火花。
“梅川——”季渊抬起头晃了晃手:“你喜欢耳钉吗?要不要也给你画一个?”
“不需要!”梅川干净利落的回绝:“上次画睫毛就够了!”
真男人从不戴耳钉!
季渊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心想这个崽真是标准直男审美,又试探道:“那项链呢?我这存了一大盒哎?”
“不需要!”
真男人从不戴项链!
苍青举起月轮之杖在空中点了一下,空气如水面般荡漾开来,浮现出一面水银镜映着他们两人。
他微微侧了一下身体,看了许久左耳上的十字架耳钉。
镜中的男人神情斯文又冷冽,银丝眼镜下的淡金色眸子犹如月轮。
银边青底的十字架钉在右耳,平添了几分禁忌感。
“很配。”他笑道:“还可以再来一个吗?”
季渊飞快地应了一声:“再来个坠着银流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