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盘坐在国子监门外宣学,已经是长安家喻户晓的事情,并不奇怪,反而被读书人交相称赞,传为佳话。
徐长生要去的孔祭酒的府邸,正好在国子监不远。
经过国子监的时候,都愣住了。
这是在干什么?
好像邪教开大会!
看看,那老头摇头晃脑的,一看就是邪教头子。
下面的人还听得如痴如醉。
徐长生也跑了过去,他也听听。
讲的居然是四书五经,引经据典好不厉害。
只是徐长生对这些不太感冒,不过对方的确讲得好,不由得对最外围的一个如痴如醉的学生问道,“喂,这老先生谁啊?这么厉害,简直舌绽莲花。”
那学生头都没回的答道,“当然厉害了,讲学的正是国子监祭酒孔颖达老大人。”
幸好他没回头,因为大白正对眼前的脑袋挺感兴趣,这人坐着,脑袋刚好在大白嘴巴的位置。
孔颖达老大人?还真是邪教,不对,文教头子。
徐长生眼睛都亮了,他不正要找孔老大人嘛。
孔颖达上了年纪,没讲多久就有些精力不济,有些遗憾,难得他今天心情好,却是讲不长久,毕竟这里不是国子监内,盘坐地上,风吹日晒,并不好受。
“今日就到此为止。”孔颖达在仆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徐长生早就等不及了,刚才孔大人讲学,他又不敢打扰。
上次去房相那,也不知道抱大腿成功没有,徐长生看向孔颖达,这个大腿虽然没有房相粗,但也是顶好的,看他小马屁精的厉害。
孔颖达刚站起来,就被一声大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