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儿,她是音儿,茵茵册封充仪那天爹爹在书房对着茵茵喃喃低语的那个名字,不是茵茵的茵,而是丝竹管弦的那个音。”
这一刻的杜婉只觉得心跳在不停地加快,她好像发现了一件大事,一件可能和高家被覆灭有关的大事,
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我得不到的纵使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得到,这就是世间最扭曲变态到极致的一种爱。
“她是谁,这画中的男女是谁?”杜婉紧紧的盯着杜鸿鸣,不错过他一丝的异常,虽然她有可能已经猜出来了,只是她还是想要从他口中得到确认。
杜鸿鸣没有回答杜婉的话,而是抬手朝着墙画中央男女交握的伞柄按了下去。
只听一阵轻微的响动,整个墙画被左右分开了,中间出现的暗门就像银河分开牛郎织女一样分开了墙画中的男女。
看着这一幕,杜婉心中没由来的就刺痛了一下,看向杜鸿鸣咬了唇瓣。
爹爹,每次看着他们这样分开,一定很痛吧!那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走吧!茵茵想知道的都在里面。”杜鸿鸣先一步走了下去,杜婉踌躇犹豫了一瞬,还是跟着走了下去,她要知道,也必须要知道。
踩着台阶跟在杜鸿鸣身后。
整个暗道幽深狭长,只容得一人行走,暗道墙壁上的卧槽里放着小颗的夜明珠,虽然不怎么亮,但还是可以看清台阶的,不至于踩空摔倒。
台阶很长很深,至少有二十米,中途还有一个拐弯,走到台阶的末尾便是一间暗室,暗室上了锁。
杜鸿鸣从头上取下了固定银冠的银簪,插入了锁孔,一声轻微的咔在耳边响起,锁被打开了。
杜鸿鸣推开门走了进去,杜婉便跟着走了进去。
暗室中闻不出一点的腐朽味,应该是经常被打开的缘故,暗室的四周是大个的夜明珠,将整个暗室照的恍如白昼,里面除了两张被黑布蒙着的桌子和蒲团外,再什么都没有。
看着黑布的形状,杜婉猜测被黑布遮挡的应该是牌位,难道这里是一个小型祠堂,那供的会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