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两个掌管这艘画舫的人跪了下来。
“你们今早可排查过舫?”
“回禀公主,奴才听闻各位贵人都要来游湖赏景,故而今一早奴才一众里里外外检查了舫,没有任何异样。”
魏怀襄转头看向母后,“康宁出事的时候侍女未曾侍候在身边,此事牵扯众多,各位小姐怕是也受了惊吓。不如先送大家归府,如何?”
皇后伸手揉了揉额头道,“一切听你的”。
魏怀襄抬高声音“今日之事定会彻查,大家帮不要惊慌。近日,便都在各自府中好生修养,不得远出。”
“是”众人齐齐行礼。
当晚,康宁郡主的被安置在冰阁,以冰镇之,以防腐烂的快。
未央宫内,皇后心急如焚。
康宁郡主在自己办的宴上出事,那自己肯定是有一万个责任,定北侯那边的压力先不说。今日赴宴的都是贵族子弟,康宁郡主在皇后宴会上被人残害的事情已经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整个后宫也是不得安生。
太子魏君泽走入殿中,泽头束玉冠,一身玄色绣麒麟暗纹锦衣更是衬的他丰神俊逸,他温声安慰,“母后不必焦虑,儿臣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前去安抚定北侯,儿臣已得父皇恩准,东宫接受此案,相信很快真相便可以水落石出”。
“你办事我自是放心,只是可惜了襄儿,本想好好的给她挑个驸马,与那些人多接触接触,眼下怕是没机会了。”
“小妹的婚事,母后确实操之过急了些。”魏君泽温润答。
“母后,您若还是没歇了给那臭丫头招驸马的心思,儿臣倒是有一妙计。”皇后嫡次子孝豫亲王魏暮渊笑眯眯的看着皇后。
皇后白了他一眼,“你得了吧老二,不知道你又打着什么算计你小妹的坏点子!”
魏暮渊顿时不服气了,他一拍大腿,不满的反抗道,“母后大人,我哪敢啊!您明鉴,哪次跟她斗,不管有理没理的都是儿臣甘拜下风、自认倒霉、哑巴吃亏、乱栽跟头,还心甘情愿无怨”
“得了得了,你有什么鬼点子快说说。”郁皇后看着这个又疼又恨的二儿子催促。
魏暮渊压低声音,将肚子里的坏水尽数倒出。未央宫内,一片窃窃私语。
太子魏君泽,端起茶盏,轻轻用盖拨了拨茶,无奈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