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还好吧?”梅二老爷神情复杂地看着梅栎清。
别人不知道,他这个下蛊人知道蛊毒发作起来有多难受,他也只是让蛊虫活动活动,没有真正催动,真要催动蛊虫,梅栎清可能早就疼得不省人事了。
“你个孽障,还敢来吗?”梅老夫人越发不待见梅二老爷了。
“儿子这不也是帮了卿卿吗?功过相抵,卿卿你说是不是啊?”梅仲梁解释道。
“你要真为卿卿好的话,那就现在当着老身的面把蛊给卿卿解了。”梅老夫人呵斥道。
“先等侄女养养伤再说,卿卿身体虚弱,反而解了蛊伤身。”梅仲梁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不足为外人道也。
“鬼话连篇,什么叫解蛊伤身?你马上解蛊,要不然你就别认老身为母。”梅老夫人实在气急。
“祖母别生气。”梅栎清明白二叔是来探探虚实的:“二叔或许有难处,等这阵子过了,二叔自然会给卿卿解蛊的,二叔是不是啊?’
梅栎清给了他台阶下,梅仲梁哪儿有不下的道理:“卿卿说得对,等你伤养好了,一切都好说。”
梅老夫人无可奈何:“你们叔侄俩就闹腾去吧,老身不管了,阿禄你和老身一起走吧,老身有话对你说。”
另一边,太常寺卿文府。
文茵正用着银耳雪梨羹,她的贴身婢女春白有些慌张地小跑进来,脸色有些不好:“小姐,梅府那边传话来了。”
“那边传了什么话?”文茵放下手中的汤羹问道。
“皇上,好像要册封梅家大小姐为妃,赵公公都去梅府传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