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了。他说的是,他爸陈卭是和秦莽虎‘官儿一样大’的都尉统领、但他爸还掌管着军中的军律大权,提醒姓秦的,要是不老实的话,小心他爸给姓秦的穿小鞋、罚银子、打板子。”
“他还说咱们大雪营都是英雄好汉、尤其是我这个徐叔叔,更是义赛云天、仁义无边。”
“姓秦的不止骂了他的母亲,还骂咱们‘大雪营’全营上下都是卑鄙无耻、奸盗淫邪的人渣废物,姓秦的满嘴喷粪,连个穿开裆裤的娃娃都不如。”
“他本来想一枪捅他个透心凉,是他母亲宅心仁厚,让他给姓秦的一个机会。”
“姓秦的不认错,就继续给他放血。敢还手,等老陈来了,他们爷俩一起削他。”
“认错,就痛快儿麻溜儿的,这么大人了,怎么认错,还用他一个孩子教吗?”
“徐虓。。。。”
“干啥?”
“人家孩子那么一大段正气凛然、有礼有节、引经据典的说话,被你这顿狗咬狼刨的一说,意思虽然还是那个意思,但怎么就让人觉得那么的‘贱气冲天’呢?”
“哈哈,过奖,过奖。”
“你个不要脸的,当我夸你呢啊。”
“那你敢损我吗?”
徐虓冲着荠武夫扬了扬他那自诩如沙锅一样大的拳头。
荠武夫没有理徐虓的挑衅,整个锦州边军,他和谁动手都行。就是不想和徐虓动手,不是因为徐虓有多厉害,而是和徐虓动手简直就是‘耗子钻灶坑——憋气窝火一身灰。’
这小子和他荠武夫,动起手来根本不走军中‘硬桥硬马’的套路,怎么‘刁钻灵活’他就怎么来,
而且,他不光动手,那张嘴也不带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