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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曹氏子,平平平仄仄
束发观秦拓。仄仄平平仄
拓裂青松在,仄仄平平仄
顿悟成天人。仄仄仄平平
淡名如闲云,仄平平平平
泊利似野鹤。平仄仄仄仄
经天纬地才,平平仄仄平
何故隐京华?平仄仄平平
在一驾堪比漓阳太子‘奢华御驾’的马车里,有一名身穿玄黑色名仕袍的年青书生,正襟危坐在突厥草原所特产的云羊软绒坐毯上。
他的手里轻托着一张西楚徐来坊每四年营制五百刀的冬语笺,看着纸上用北魏晏湖笔和漓阳松徽墨所写的这首‘五言律’,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螃蟹。
(大家猜猜这句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螃蟹,是哪本小说里的梗?)
他实在想象不出,对面侧躺着的那个与自己齐名的家伙,怎么能写出这等‘狗屁不通’的东西来,简直糟蹋了这天下极品的纸笔与墨。
为什么没有砚?
因为那个浪荡子是用西汉夜光盏做砚,南宋玉玫醉为水,东越佛光石研墨。其骄华奢侈,简直堪比那个西蜀昏君!
“常陵兄以为如何?”在年青书生对面侧躺着的那个人问道。
“狗屁不通。”被叫做‘常陵兄’的黑袍青年冷着脸答道。
“哈哈哈哈,常陵兄,你把它从中一剖两半,当做两首五律,再来看看。”
常陵兄依着那个人所说,把这首五律,从中间部份,一分为二,当成两首诗来看。发现这样看,两首五律的格式便公整规范了许多。
再看诗中所言,写得是那位与自己二人同为‘天榜十名仕’的西楚曹常卿。提起那位曹氏麒麟子,就连天性骄矜的黑袍青年,也不得不在心里暗写一个‘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