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跬有点不满。
他很不喜欢这种猜测别人内心的感觉。
“病死的?”许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明明是你,胡来,在家打媳妇,打掉了孩子都无所谓,人家不甘屈辱,这才自尽的,你说我说得对吗?”许阳问。
她轻蔑,不在意的样子,让张跬感觉被嘲笑了。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比同龄的男人要矮小一些,所以经常被村里的人欺负。
村里有不少的大块头,就很喜欢欺负他这种弱小的。
后来,娶了媳妇之后,连续两个都是人高马大的,瞧不起他,还说他身为男人,不行,这谁能忍得下?
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下别人说自己不行。
夫妻吵架,他仗着自己是男人,力气大,所以,就打媳妇。
后来是她们自己不想活了,然后去死的。
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是亲自杀死的。
她们死后倒好,嫁妆也拿到了,还一了百了,而他呢,留下了一个克妻的名声,难道他不冤枉?
成了老鳏夫,平常看上的姑娘家都看不上他,觉得他老,觉得他矮。
张跬闻言,想到了那些屈辱的历史,于是大声辩解道:“我没有。”
他说话时,手也开始松动了,有点崩溃,恍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