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云卿对这院子里的机关不熟,还是我带她去走走。”
谢夫人无法,只得叫他们早去早回。
傅钧言就和溪草一前一后,绕到了后花园的喷泉边来。
“对于红绣和龙砚秋,你倒是半点都不在意啊?”
在这个问题上,傅钧言也是和谢洛白穿一条裤子的人,溪草很烦躁,硬生生打断。
“傅少,你知道我今晚是为什么来的,除此之外的那些杂事,一概和我无关。”
傅钧言望着她凉水般的面庞,心中一叹,这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谢二若是知道,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傅钧言只得无奈地转移话题。
““罢了,那我们就来说说你感兴趣的事。你不是让谢二帮你调查熊平昌女朋友一家吗?果然露出些蛛丝马迹。”
溪草的眼睛马上就亮了。
“哦?怎么说?”
傅钧言道。
“熊平昌的女朋友姓蔡,父亲是个剃头匠,收入微薄,唯一的女儿又下落不明,这几年老蔡年纪大了,手也不稳了,几乎没人再找他剃头,可是老两口却丝毫不为生计发愁,去年初,甚至还搬出了鱼肠弄堂,赁下一所干净的四合院居住。”
溪草便接话道。
“这么说,必然有人在背后资助了,若真无亲无靠,又是谁在救济他们呢?”
傅钧言笑道。
“聪明!谢二查到,老蔡头大字不识一个的人,竟然在金城银行有个户头,每半年必有一笔钱从南洋银行汇过来。”
溪草眼神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