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厅长,莫不是要浑水摸鱼吧?”
顾维生一噎,他确实存了让张存芝出面,把这一边倒的牌势破坏的心思。不是他输不起,只是这次谢二提出额筹码确实难办,如果今天交代在这里,回去如何和市长张达成交代?
于是也不顾谢洛白说话难听,咳嗽一声。
“存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方才这位小姐理牌生疏,摸牌下子也颇为缓慢,怎么,怎么后面就……”
不是出千他才不信!
他意味深长一笑,不怀好意地盯着小丫头,试图用恐吓姿态吓小姑娘道出始末。
别说这些手上沾过人血的,生气起来,确实容易带来悚然的气氛。
哪知这小姑娘看着稚嫩,却颇有初生牛犊不怕死的气势。
溪草曼声笑道。
“理牌生疏嘛是因为从前在家里,这些事都是交给旁人做的,她们甚至帮我摸好了牌,我只需要点点下巴就有人帮我把牌打出去。”
前朝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们还真是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就是娱乐打牌都要劳逸他手,富贵穷奢可见一斑。
小姑娘声线说不出骄纵,娇憨的声音颇有画面感,不由让人联想出四方牌桌上,娇滴滴的小姑娘逗弄着一只京巴狗儿,吩咐左右为其动作。
“至于打牌缓慢,是因为我对雍州的规矩不甚熟悉,你们看,我后面不就好很多了” 溪草顿了顿,表情十万分诚恳。
“顾厅长,还有其他问题吗?”
顾维生简直一口老血。
岂止是好很多,那十指纤纤双手翻飞,利索得完全让人怀疑换了一个人。
真是见鬼了!
“顾厅长,可以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