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是什么？”
乔晚抬眼，去直视周衍那双冷清眼，不加掩饰地开口：“诛邪剑谱。”
“我听说真人你有诛邪剑谱。”
不出意料地看到了周衍眼里震动：“你怎么……”
“怎么知道是吗？”乔晚摇头，“这不重要。我只是想问真人。”
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冲着别人东西来，乔晚顿了一下，迟疑且含蓄地问：“想问真人愿不愿意出借诛邪剑谱一观。”
只要周衍肯借，她就能用神识镌刻，在脑子里手动抄写一份。
周衍：“……”
静室里倏然又陷入了死一般沉默。
诛邪剑谱，原来就是为了诛邪剑谱。周衍嘴唇动了动，脸上血色尽褪。
明明都猜了出来，但当乔晚不闪不避地看着他，直说来意时候，周衍恍然还是有种心如刀绞感觉。
男人抿紧了唇，额头上豆大汗水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是吗？原来你是为了诛邪剑谱而来。”
男人长身玉立，袍袖垂立，面前桌案上还摆着张琴，端得是雅正持重，如覆压了一层霜雪睫X垂着。
乔晚知道周衍是个渣，虽然皮相生得好，但依然是个渣，但现在这感觉……
不由得忐忑地想，怎么倒像是她渣了？
就在乔晚不安地擦着脸上血同时，周衍突然又开了口。
“倘若没有诛邪剑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