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听到颔厌邑的消息,他不顾病弱人设自动请缨,马不停蹄过来。
而现在,这个推测终于被证实了。
终于获得了肯定答案,心口像煮着一口大锅,热油下锅,水珠滴入,霎时白烟滚滚、油花四溅,烫得五脏六长满水泡。
他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滋味,只知道――既然活着,无论天涯海角,他也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抓过来,关起来,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让她也体会一番他的所有痛苦。
另一头,推拒还在继续,游弋喾苦笑,“旁人不提,豫将军领兵之才,便在某之上。
且徐芬不服管教,恐怕唯有您可堪带调动,温亭也更信服您。虽您对战事不甚擅长,但确是目前最好的统帅。”
谢涵:……
瞎说什么大实话。
游弋喾:“温留君不必推辞,这个想法我久已有之,只是秦文卿的到来,彻底使我下定决心罢了。倘若没有战事,再过一月,温留君将这支令箭归还本将便是。”
“本将需把这消息立即传回下廉城和肘髎县,温亭、徐芬那儿劳烦温留君了。”游弋喾匆匆离开。
噢,对了,还有个好消息来着。
好消息――双胞胎眨眨眼:“头儿让我们把这消息提前告诉大家,可以早作准备,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众人:“……”
谢涵拍拍豫侠肩膀,“看来这口喜酒咱们还要再晚点才能喝上。”
豫侠和任屏笙早在交信时就打算成婚,结果一年来,先是谢涵奔波杞召梁雍,后又有治水大事,终于此刻可以松一口气,原本婚期定在十日后,这下又要延期了。
豫侠板着一张脸,“大战在即,酒不可多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