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孤进里室歇息片刻――”谢涵打横抱起怀里的人, 大步流星朝包厢内的夹间进去。
霍无恤挣扎一瞬,想象了一下这画面,闭眼装起死来。
在众卫士眼里, 就是这小酒保“屈从”在谢涵“淫威”下了, 但看这酒保平平无奇的还带点猥琐的相貌, 再看看自家公子端丽的眉眼,他们并不心疼酒保,反而心疼起自家公子来。
其中一人咂吧了下嘴,“我怎么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呢。”
“公子什么都好, 咋眼神长这样啊?”
蔺缼唉声叹气, “本来还担心自己被看上, 现在看来对英俊的我来说, 这种担心根本是多余的。”
霍无恤:“……”
他只是易了容好罢。肤浅。
话不多说,谢涵推开隔门, 里面设了床榻, 他轻轻一丢,就把人抛床上了, 自个儿倚着门,抱臂而立,“怎么来鸣玉坊了?”
“搜集情报啊。”霍无恤半躺在床上, 手摸了下肚子, 耸了耸肩, “这里消息流通最快。”说完, 他瞄谢涵一眼, 接着语气随意道:“看你现在都能出来寻欢作乐了,身体是大好了罢。”
雪洞里,半梦半醒,一脚在阳间、一脚是死亡,谢涵大多是不记得了,但耳边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叨叨,身边始终有一个人在照顾的感觉,他还是有的。
这人如果换个身份,他必涌泉相报其恩情,可为何偏偏是――
“你啊――为什么偏偏是霍无恤。”谢涵心思起伏,最终长叹一声。
对此,霍无恤只抱以一个白眼,“不然呢,谢无恤么?”
“准。”谢涵微微一笑,“以你之名,冠我之姓。絮儿如果有这个愿望,那我也很乐意满足啊。”
霍无恤翻的白眼更大了,“我的大少爷大公子,你能消停点儿不?”说完撑掌坐起来,“我是找人换了,才能来给你送酒。我来给你送酒的原因,是有话要和你讲,你别浪费时间我时间。”
“噢――”谢涵拿汗巾蘸了蘸旁边水盆里的水,搓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