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焉知孤是怎么以为的?”楚子般长眉一挑, “子非鱼。”
“那你是怎么以为的?”
“不过一场夺嫡倾轧。”
谢涵:“……”
楚子般理直气壮, “孤只是劝你不要武断,又没说你说错了。”
谢涵笑了笑,“你开心就好。”
楚子般狭长的凤眸凝着他, “所以真的不能说?”
“不能说。”
“我也不能说?”
“不能说。”
楚子般突然站起身,来回疾走,“你不告诉孤, 让孤怎么帮你?你真想‘得癔症’不成?”忽又站定, “孤可以向皇天后土起誓, 绝不会向外透露一星半点。”
“也不能说。”谢涵叹了口气, “这事关我国氏族与公室的斗争,表哥你明白吗?”
“那又如何?”楚子般定定地看着对面人,“说到底,你不信我。”
谢涵沉默片刻,“对。”
“你――”楚子般伸出食、中二指指着对面人,“你不识好歹。”
谢涵苦笑,“表哥, 不告诉你, 也是为你好。”
“你自己泥牛过江,还指望你驮着孤不成?”楚子般不屑,“谁要你好心。孤再问你一次, 说还是不说。”他目光灼灼望着谢涵。
谢涵也回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