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宫人不禁感叹,二公子果然是最好性的。
“大哥,你在宫外多年,知道周缝人告老后店铺开在哪儿吗?我想给母亲制件新衣做新春礼物,母亲总说周缝人走后,宫里缝人手艺不如意。”东拉西扯好一段后,见谢浇神色越来越不耐,谢涵终于进入“正题”。
“问周缝人住处你早说啊。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谢浇最烦这样一番话说得九曲十八弯的,急于甩掉人,他到宫门处,一指北街,“那家大米行旁边的就是了。”
谢涵恍然,“原来如此。”
谢浇掀帘进了马车,还没把门帘放下来,谢涵已一脚踩在车辕上。
谢浇侧目。
谢涵笑得有些羞赧,“弟弟的车在公车房,离得远,大哥就借弟弟个顺风车罢。”说完,就大步进来,一把放下车帘,对外车奴喊道:“好了,开车罢。”
谢浇:“……”
他头一撇,心里存着急事,根本不想理会对方,哪知谢涵就挨着他坐下,一阵唧唧呱呱的,他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个向来奸诈的三弟说话特么简直像一千只公鸭在叫。
忽然,马车一个转弯,谢涵一个不稳,倒在谢浇身上,还直接把对方扑倒压人胸上。
胸口像压了座山,谢浇脸瞬间黑了。
“对不住,大哥,对不住……”谢涵脸红红地讪笑。
谢浇一口气堵嗓子眼,掀开厚布窗帘,车外人来人往繁华的很,正是北街。
“到了,前面就是周缝人裁缝店,快滚罢――”
“哦,多谢大哥。”谢涵下车还是一副笑脸,指间把玩着半块香料,朝那家裁缝店走去。
“晦气。”谢浇放下窗帘,朝外吩咐道:“快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