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前几次一样,第二康坐在书桌前的大杌子上,宇文让负手而立显随意。
“太宰的手段果然是让老夫望尘莫及啊!”如今犹如一把刀架到第二康的脖子上,就看他要生还是要死了,“这是认定老夫绝不敢逆了圣上的圣旨吗?”
宇文让今日的气势不如之前直接将强势表现出来:“威国公这又是何苦呢?”
第二康也不敢那么咄咄逼人的态度,轻缓不好的表示:“说好了条件,可太宰却走了个捷径,老夫这心里自然有些过不去。”
“那不是容易?我也没忘记这条件,所以前来。”宇文让也拿出自己诚心诚意的态度,“条件你照开,只要合情合理我自也不含糊。”
第二康从杌子起身走到宇文让面前:“太宰要的到底是我的女儿,还是我威国公府的助力?”
宇文让也拿出无比的笃定:“就你威国公府的所有于我而言,至始至终我要的只有苏染。”
“就算苏染能嫁给你,我威国公府也绝不会做出不忠不义叛国叛君之事。”第二康的刚正绝不允许他这样。
这个老顽固,宇文让心想,第二康无非是在告诉他就算有了第二苏染,也得不到威国公府的助力。
是他表现的还不够稀罕第二苏染吗?
宇文让的散发出肯然毋庸置疑的眸光:“我要的只有一个第二苏染。”
第二康目不转睛仔仔细细的看着宇文让的眼眸,仿佛从中他似乎看到了最真的表态,一股怒火全都消止下来了。
第二苏染说没有错,宇文极的确是扶不起的阿斗,他就是再尽心尽力只怕也吃力不讨好。
“太宰可能承诺于老夫,一生都会善待我的苏染?护她周全?”第二康始终要为第二苏染设想周全。
宇文让的嘴角有了隐隐可寻的笑意,将自己的右手举到了半空中起誓:“我宇文让以亡母之名起誓,此生定护她周全,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二康深深的吸气呼气:“我认输,是太宰赢了,余生苏染交给你了,若你有负于她,哪怕太宰有通天的本事,我第二康也一定不会放过。”
“我若有负于她,不等你来我便剐了我自己。”宇文让和第二康的目光交融在一起的对视着,这是两个男人沉甸甸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