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凌带着欧阳夫人还有欧阳浚和第二康还有第二沣做最后的道别。
“此次回来满心喜悦,却不想是今日这般遗憾的回去普州。”欧阳凌摇头叹气里带着感慨,“行了第二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到这儿吧!”
“太宰。”欧阳浚忽然看到第二康身后迎面走来的宇文让和白虎,十分惊讶。
宇文让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走到他们面前:“欧阳将军这次回京莫名沉重如此的不公,我做为宇文氏族的长着,又是圣上的皇叔,实有必要来送别与赔个不是,毕竟这一次确实冤大头了。”
宇文让的行为言论让人感到吃惊不已,眼前的人是真正的宇文让吗?那个嚣张跋扈到不可一世的宇文让。
欧阳凌猜测这是宇文让的拉拢手段,立即拱手表示:“此次承蒙太宰相助,这份情意老夫会记在心上的。”
宇文让嘴角轻扬:“圣上年幼,多有无知,担待些就好。”
这是让所有人都顿时哑口无言的话,是让气氛顺便被凝固的一句话。
宇文让看着心里便清楚明白了,他们对宇文极的态度已经十分失望,不过是还被禁锢在君为君,臣为臣的忠义廉耻里罢了。
“浚公子在欧阳将军的栽培下已然是难得的将才,正高兴着能在我的营中,可惜了时日短暂,期待有一日我们还能再有共事的机会。”宇文让看到欧阳浚身上,嘴角扬着笑意:“记住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能走到顶天立地,输掉的那些尊严,终有一日再赢回来就是了。”
欧阳浚虽然感受到宇文让的话中带着一股隐隐的别有用心,可想到昨日第二苏染对他所说的那些话,竟莫名觉得这些话从宇文让的嘴里说出来,那么的具有男人味而坚定。
“太宰的话,我欧阳浚都记住了。”欧阳浚微微颔首,以示他都记住这份恩情了,“太宰辅佐圣上承受的东西更甚,还需多留心。”
欧阳浚的话也让人感到惊诧,无人不觉其中饱含了对宇文极的不满。
第二康害怕这个问题要继续下去,连忙开口将这个话题转化:“时候也不早了,欧阳兄尽快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