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有些害怕:“万一被太宰发现了岂不是糟糕?”
殷远悠却不怕:“放心吧!他不会怎么样我的,我殷家的一切都助长了他。这么多年他再不喜欢我也未曾过河拆桥,足以说明他还是记着恩的。”
这点杜鹃倒是认同:“那奴婢派人去盯着。”
“去看看孩子。”殷远悠再不去多想,一切静观其变。
……
第二天宇文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白虎送来了醒酒汤放在桌面上,然后走到宇文让的身边说道:“属下已经替您告了假,今日不早朝。”
宇文让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白虎挣扎了半晌:“今日一早,欧阳将军入宫去面见圣上了,听说也把与威国公府要成为亲家的事儿告知了。”
宇文让睨了他一眼,然后呢!
白虎接着说:“听说圣上很是看好,说是郎才女貌。”
“呵”的一声,宇文让根本不以为然:“他除了这样表示,还能怎么表示。”
“那普州那边?”白虎请示。
宇文让低着头:“我说过,待命,没有我的最终命令,什么也不许做。”
“属下是觉得就算太宰不娶第二苏染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此岂不是真的就成了第二苏染手中玩物。”白虎始终都过不去这个坎,在他心里宇文让可以摧毁任何一个人,但是绝不能被别人伤害半分。
宇文让却只是一吼:“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