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远悠的面色瞬间没了表情。
杜鹃出于心疼的呼唤了一声:“夫人。”
“欧阳家到威国公府下聘的事儿消息准确吗?”殷远悠再次确定。
杜鹃点了点头:“不会有错的,太宰一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酗酒的。”
殷远悠就不明白了:“第二苏染。”
“不过夫人也不必再在意了,欧阳家既然下了聘,便是要娶的,第二苏染总归爬不上太宰的床了,长得再漂亮也威胁不到夫人。”
殷远悠注视杜鹃:“以我了解的宇文让,他真的会这么轻易的就把自己动心的女人让给别人吗?”
杜鹃想着:“听说婚期就要选在近期,太宰总不会去抢亲吧!这可不好看。”
“我与他成亲十年,他与我同眠的日子都可谓屈指可数。”殷远悠越想就越是觉得自己可悲。
不由得想起了这么多年宇文让与她同房的次数少的可怜。
就连那一对未满四岁的龙凤胎也是求着他才有的。
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殷远悠终于没有办法地在宇文让的屋外跪了下来,却不让人通传已经就寝的宇文让。
直到第二天早晨,宇文让醒来在洗脸更衣的时候白虎才说殷远悠在外跪了一夜。
宇文让惊愕的看着白虎:“跪了一夜?她为何要跪?”
白虎摇头:“属下不知。”
“那如何不报我?”宇文让不理解殷远悠为何要跪,也不理解为何没人禀报此事。
白虎答道:“夫人来的时候,您已经歇下了,便让我们不必将您扰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