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沫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便连腿根都有。
这样的乔伊沫,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暴虐,触目惊心!
洗浴室的空气,一瞬间跌入负度,空气里的气流仿佛都被冻结成颗粒状,悬浮在半空中,随时可能换成尖锐的锥形,狠狠掷下。
慕卿窨五脏六腑似被机器无情的碾压过,一再的压缩,然后在某个点,嘭的撕裂破陋,飚出浓艳的红色。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乔伊沫的身子,脑部神经在一双无形大手的超控下,被狠狠撕扯,搅动。
空气里传来牙齿碰撞的咯吱声,诡异的让人想到吃人的怪兽。
蓦地。
慕卿窨一把拿过一旁的花洒,连水温都来不及调,更不说抽出乔伊沫身上的被子,蓬头直接对准乔伊沫的身体,打开,疯狂而执拗的冲洗着。
他像是想将乔伊沫身上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硬生生搓洗掉般,在她身上的手掌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然而。
慕卿窨非但没有冲洗掉那些痕迹,反而在乔伊沫身上留下了更多的红痕。
慕卿窨双瞳猩红,原本清逸的面容阴骇的根根绷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因太过紧绷而裂出条条狰狞可怖的血痕。
乔伊沫说不出话,在他近乎肆虐的揉搓下,没有给慕卿窨一点反应,就像一个本就没有生命的,破败的布娃娃。
就在乔伊沫身上的肌肤快被慕卿窨搓出血来时,慕卿窨猛然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低嘶吼,长臂一甩,花洒直接被他扯断,哐的声砸到地板上。
慕卿窨抱着头,原本半蹲在浴缸边的姿势,变成了双膝跪地,他脑门上和脖子上的青筋如小蛇条条蜿蜒,用力冲撞着他的皮肤,像是恨不得立刻破皮而出。
他垂着双眼,乌黑绵长的黑睫下一对眼眸红如世上最鲜艳的血,那样的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