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樊说得直接,“师父让小僧随两位施主一同前去西南。”
竟有此事?
今早了得大师未曾提过啊?
小老樊见福元圆满眼疑惑,忙递上了了得大师的亲笔信:“这是师父写给娘、沈公子的信。”
福元圆接过信,快速地浏览了一遍,掩饰住眼底的惊诧道:“那就劳烦老樊和尚了。”
“公子,”听说小老樊要一路随行,银宝心底倒是欢喜,她和小老樊是好哥们,这一路不寂寞了呀,她想了想道,“小老樊他这模样儿,要是跟着咱们走,岂不是很容易被认出来?”
“银宝你放心,”小老樊挠挠光秃秃的脑袋,将身后挎着的包袱举了举,“小僧带了衣裳来。”
三人寻了个山洞,待小老樊一顿乔装出来后,妥妥的一个光头小少年展现在福元圆和银宝面前。
“小老樊,你这光头和上边儿的戒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和尚呀。”银宝迅速指出错漏之处。
小老樊习惯性地摸摸滑溜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一顶帽子罩在脑门上:“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银宝啧啧摇头,围着小老樊转了一圈:“小老樊,不是我银宝自夸,虽然功夫上我不及你,但说起这乔装术,你这只能说是刚入门。”
“现在急着赶路,”银宝觑了眼福元圆,“等夜里找地方落了脚,我来给你整个对头的!”
三人一路急行,除了小老樊乔装稍作停留,之后连午膳都是用了些干粮草草解决。
直到夕阳西下,暮色渐起,行经一处小镇时,银宝扬声问道:“公子,在往前怕是天黑前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了,咱们要进镇里打发一夜,还是继续往前走?”
继续走的话,无外乎就是在野外找个破庙休息一夜,这倒不是没经历过,只是银宝循例还是要请示下福元圆。
福元圆眯眼看了看隐没在地平线下的夕阳:“进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