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走了进去,心下存疑地抬眼看了看四周,却见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倒是小佛堂那边灯影绰绰,依稀能听到低语声。
门外,冷静柔拿出绢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冷静地吩咐婢女:“快去海天院求老夫人安排人过来照应,就说我在这里跪久了,似乎动了胎气!”
婢女咬咬牙,点头道:“奴婢一定办好此事。”
言罢,转身匆匆离去。
冷静柔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福平山远去的背影,一咬牙又跪了下去。
小佛堂院子不算小,但里面不过是个两进的小院,福平山越走越近,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莫名的感觉。
当他走到里院门前,耳边忽然传来了细碎模糊的声音。
他倏地脚步一顿,倾耳听去。
夜风吹来了时断时续的声音,似痛苦,似快乐,隐隐又伴着哀求。
福平山双目蹭地瞪大,大跨步上前,猛地推开门,径直走到小佛堂一旁的供休憩的屋室前。
屋里的人似乎没有察觉有人靠近,依旧声音激昂,福平山深吸一口气,抬脚猛地踹开了房门。
“好一对狗男女!”
福平山不敢相信眼前凌乱恶心的一幕,气得眼前一黑,还好身后的小厮伸手扶了他一把。
“老爷!”